联系不到孟行悠的几个小时,迟砚充分体会了一把被晾着的感觉。
就是,高一都紧张成这样,高三还怎么活啊。
——宝贝儿啊,爸爸跟你说话呢,你理一下爸爸。
孟行悠同意这句话:就是,这年头谈个恋爱多正常。
对比景宝的慌张,迟砚倒显得有几分悠然自得,把右手的拼图放在一边,伸手拆了几处已经拼好的地方,不紧不慢地说:没关系,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被她哥打断腿的。
八月转眼过了一大半,每天都是孟行悠主动联系迟砚,她提过好几次要去医院看看景宝,都被迟砚婉拒。
季朝泽看见是孟行悠,合上手中的实验数据,笑着走过来:中午好,下课挺久了怎么还不去吃饭?
——你送的这个拼图好难搞,我搞不定,下次你来。
文理科不在一栋楼,文科南理科北,跑一趟要绕一个操场和体育馆。迟砚撑着头,似笑非笑地说道,他们说不在同一栋楼就算异地了,这样算咱们得异地两年。
霍修厉自然不能出卖好兄弟,神神秘秘地笑了笑:你会知道的。